，是一点都享受不到了。
一百分已经彻底变成了海上独舟。
白萱真的已经尽力了，在两家大公司的围堵下，还能获得现在的业绩，已经展现出个人强大的能力。
但再往上，光凭她一个人，是办不到了。
胡斐听明白了白萱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没说话。
手里拿着水杯，食指在杯口边缘摩擦。眼睛微眯，脑海里想着什么。
李思行，万世集团大公子，前世蓝羽公司能够打败雄狮，成为杀毒软件市场的独占者……转折点，就是在这里。
“蓝羽，许秋瑾。”
胡斐嘴里念着这个名字，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
这个女人从阴暗处慢慢走出来，气质雍容华贵，体态优雅端庄，漂亮的脸蛋和夏栀有七八分相像。
胡斐握住杯子的手，突然用力，指端被挤压的发白。
“白萱，找个时间约一下李思行，咱们也去和他谈谈合作的事情。”
“真的？”白萱突然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
太好了，自己这个老板终于开窍了吗？
“那，那老板，你看咱们的合作书该怎么写？我去和他谈的时候，应该出什么价？”
“你可能搞错了。”胡斐声线低沉。
“什么意思？”
“是我去谈。”
“啥？”
白萱有点懵。
就你那张半天蹦不出来几个屁的嘴，说几句话能把人气死，你确定你要去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