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的义务。沈思烟,你是不是以为你是公主就很高贵?我告诉你,你生是我的鬼,死是我的人。是你自己要嫁给我的人,你就只能承受着一切懂吗?”
泪水浸湿了枕头,身下的疼痛袭来。
沈思烟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无力地承受着命运给她开的玩笑。
她这辈子难道就只能被纠缠在这荒北之地了么?
“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这辈子都不可能。”
两人时隔半年未见,可男人的举动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第二日,沈思烟看着身上的青紫一刻也不敢停的在屋子里翻找着避子药。
奈何她住的宅子破旧又落满了尘埃,值钱的东西早就被那些怠慢她的仆人给转手拿去卖了。
避子药在荒北还是能卖出个好价钱的。
接着到来的便是禁足,不准任何人来探望她。
如此冷硬的态度,仿若昨日的一切就是一场梦境般不真实。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只能暗暗祈祷上苍不要再来一个孩子饱受折磨。
来了她也保不住,还不如免去人间这一场酷刑与磨难。
没过两日她才得知,萧柔与萧年闹了别扭。
萧年一气之下跑来她这里做给萧柔看样子。
样子做完了,两人第二天就和好了。
真是恶心死了。
比吃了屎还要恶心。
恶心完人还要装模作样的给她来个禁足向他最宠爱的表妹表忠心。
既然两人如此恩爱,为何当初要娶她呢?为何还要来恶心她一趟呢?
沈思烟靠在院中断了一只腿的椅子上,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不由得叹了口气。
罢了。
她在这里受着折磨,总好过安朝被两面夹击。
泪水早就流干了,除了偶尔叹叹气,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强撑着度过接下来能一望到头的人生。
一切都是为了安朝与安朝的百姓。
昨日的一切,就权当被狗咬了。
但怕什么便来什么。
过了一个月,沈思烟还是被查出有孕。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