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卑微的可怕,他的神情里带着极致的痴狂与沉沦,宛若一个瘾君子发作一般。
沈思烟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座椅的把手,她强忍着内心深处涌上来的恶心与不适,轻声道:“夫君,烟儿身子柔弱。恐是不能承受……”
女人欲言又止,床笫之欢放在明面上来说着实羞耻。
更何况,她和萧年的那档子事情根本算不得是床笫之欢,于她来说反而是耻辱与痛苦。
“没事的烟儿,我怎么会让你辛苦呢?我来就是了。娘子答应我好不好?”
萧年伸出宽大的手与沈思烟十指交扣。
在荒北没有夫君和娘子这个叫法,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物,拥有漂亮的女人是权利和能力的象征。
许多事情和观念都是他学习了安朝的礼仪和翻阅了安朝的书籍学到的。
一开始他只是想要将人留在他身边。
因为他知道他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所以他的烟儿这辈子大抵都是不会原谅他了。
到了现在,他不仅想要留下她,还想要她在他的羽翼之下活的美丽又肆意,一如初来荒北时的明德公主。
“好。”
美妇无力地点点头。
这么多年了,她不想做的事情,他就会逼着她去做。
这一次也毫不例外。
难不成她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烟儿真好。”
萧年用力地将瘦弱的女人揽入怀中,神情里全是心满意足。
他要的只是烟儿会一生一世留在荒北陪着他的肯定答复。
本来孩子也只是捆住烟儿的一种枷锁罢了。
他还怕有了孩子以后,烟儿会远离、生疏他。
虽说如此,但孩子还是非要不可的。
烟儿逃过三次,每一次他都差一点找不回来了。
谁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在演戏?
何况还有沈安瑜这个会演戏的在场表演给烟儿看了一次。
沈去晦看着台下的一幕,心底不由得生出几分悲哀。
安朝到底要多久才能强盛到不需要看他国面子的地步呢?
皇姐与他虽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但从不会因为嫡出的身份而对他有歧视,反而处处照顾他们几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