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程大人日后还想纳妾不成?”
程铭吓得身子一抖,忙摆手道:
“不纳妾!不纳妾!不纳妾!有棠棠此生便满足了。宋弟,你我志同道合,咱们也别大人来大人去的。你可以直接喊我一声程兄。”
他哪里想纳妾啊。
这两年来,他才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疯狂。
从前,他也没觉得他长得有多么俊,自从当上了将军以后,他就成了一个香饽饽被哄抢。
宋提刑的想法简直跟他一模一样!
“程兄,那你还敢约我去酒楼呢?”
宋澈用着怀疑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扫量了着眼前的壮汉。
安安虽对他没有约束,但安安不喜酒,他就不会去酒楼那种地方。
至多平日宴会时,小饮一杯。
“那不是和您说笑了嘛。我哪里敢去啊。宋弟,等日后你成亲了就知道了。那媳妇儿啊,有时候哭一哭比骂人还要恐怖。别说酒楼了,我恨不得时时刻刻待在府中抱着棠棠。”
霍光和宋澈意味深长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三个耙耳朵齐聚一堂,日后别说酒楼了,只怕是闲来无事的聚聚都难。
就在此时,大殿内一个嘹亮阴柔的声音响起:“荒北萧统领和明德长公主到!”
刚刚还嘈杂的宫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沈安瑜望向声音的源头。
殿门口,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挽着一个美妇缓缓走进。
与其说是挽着,不如说是桎梏。
只见男人的左手勾着美妇的腰肢,两人贴的紧紧地,容不下一丝一毫的缝隙。
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疯狂,其中还掺杂着些许的愧疚。
如鹰隼般阴厉的眼眸里在望向美妇时,又全是浓浓的深情和怪异的温柔。
反观明德长公主,眉眼间全是抗拒与绝望。
她灵动的双眸不再似从前那般热烈和活泼,只剩下了看不到希望的死气沉沉。
曾经那么鲜活的公主,一转眼就仿佛只剩下了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萧年。
萧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长得粗犷和野蛮,反而有一股白面书生气。
对比安朝人士,他的皮肤都已经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