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本官一定会不落一人的给你们办的妥妥的。你们相信本官这一次!”
他现在只想活命,哪里还能想别的?
至于做不做,那还不是看他自己的心意。
到时候就来一句,册子被烧了,这些人还能拿他怎么办?
今日是他草率了,怎么也没有想到民间竟然还有可以一打百的高人。
众人犹豫了两三秒,最后又将视线都落在了最先开口的男人身上。
这无疑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
但那个小姑娘说的也不假。
得有命活才能去申冤啊,这若是入了大牢,天大的苦也只能咽在肚子里。
“既然赵知州承诺了这件事,那我们就姑且相信他一次吧。”
话虽这么说着,可男人的双拳攥的紧紧地,眼底还藏着无尽的恨意与怒火。
赵慎松了口气,他忙挤出几分亲和的笑容安抚道:
“楚鹤啊,你也别太激动了。我们这次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绝对不让你家妹子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受了苦。”
楚鹤?
沈安瑜猛地抬起头望向了赵慎的方向,转而又将视线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只见男人灰头土脸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肤不黑不白,手上有厚厚的茧子,明明该是个农人的形象,但一举一动又有文人风范。
这是楚鹤?
从前那个楚鹤一副精明的模样,哪有现在这样看起来淳朴?
可两人极其相似的五官与气质,又无时无刻不都在提醒着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楚鹤,就是那个在永和六年与江蓠勾结起兵造反的楚鹤。
她的脑海中忽地涌现出了无数的疑问与不解。
所以说,楚鹤是因为受到了不公所以才与江蓠苟合,还是说他本就是江蓠派到西京城来的搅屎棍?
沈安瑜不敢往下想。
她一直以为楚鹤此人应当是出自西京城富贵人家才对。
平常百姓家的男儿在科考时都没有引荐书,唯独楚鹤此人却手拿着十几封引荐书来了。
这足以能够说明楚鹤家境优渥,在地方上极其有影响力。
可楚鹤来申冤又让她对这个观点产生了些许的质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