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见两位璧人容颜皆是绝色,一时让江某有些恍神罢了。”
江蓠弯下身,眼里带着笑意与谦卑,恭敬得体的模样让人生不出丝毫的不适。
“公子过奖了,传闻您在离国也是名誉司隶。”
宋澈表情淡然,仍旧一副清冷的模样。
“都是些虚言。江蓠就不在此多叨扰公主与宋国公的兴致了。”
少年端着酒杯,又撑着一袭红衣飘飘离去。
莲儿望着江蓠的背影,俯身在沈安瑜身旁小声嘟囔道:
“公主,这个质子真是好生奇怪。自从他来了以后,只要您在哪,他就在哪。真是奇怪的紧,他怕不是在预谋谋杀吧?”
沈安瑜蹙着眉,思绪乱到了极点。
上辈子的江蓠在刚开始的时候装的得唯唯诺诺、忍气吞声,并没有像现在这般对着她紧追不舍。
后来约莫是他设局引她看着他被宫里人欺辱、霸凌以后,两人才才渐渐地熟络起来。
现在回忆前几日御花园的偶遇确实是有些疑点。
总不能说是“偶遇”吧?
面对江蓠这样的人,她才不信什么偶然事件。
此人素来自私自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做事常是有备而来,若说没有什么目的她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很有可能。莲儿,前几日你送他回去,可有什么异常么?”
“有!他的异常可多着呢!一路上一直就在说公主您的猫可爱。还时不时地用一副委屈可怜的语气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不过都被奴婢怼回去了。他啊,还好意思说和公主您的爱好相同,一个战败国的质子,可别想着高攀上我们家公主。”
莲儿说的激昂又愤慨,她昂起小脑袋,脸上求夸奖的小表情都要溢了出来。
沈安瑜沉思了片刻,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
或许这一世的江蓠自见面的第一眼起就已经把她视为了猎物,再利用她作为工具将安朝吞并。
渐渐想明白了这些,少女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最怕的就是江蓠没有企图,若是知道了他想要做些什么,心里反而不至于那么慌乱,也好做些防范的准备。
“做的不错。江蓠这人就是个没安好心的,我们平时须得离他远些。切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