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实乃可塑之才,可以作为宋义的接班人来培养。
再后面的便是一袭红衣的……
沈安瑜的目光怔怔地落在红衣少年的身上。
是江蓠!
该来的还是来了。
永和二年,江蓠十五岁。
江蓠,离国第一美男,长得宛若春日盛放的迎春花一般惹人怜爱,他的眼睛亮的似是黑曜石在黑夜中闪烁。
少年骑着马,怯生生地跟在两人的身后。
那双会说话一般的桃花眼,每一帧都尽显惶恐与不知所措,似是受惊的小鹿一般胆小和温顺。
可又有谁能想到今时今日长着一副无辜又单纯的脸的人,日后会在大婚之夜带领离国军队攻入安朝呢?
上辈子,她就是被他这幅虚伪的面孔给骗了。
这辈子,她再不会上这个小人的当了,但也不会花费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安朝如今虽有复兴的趋势,但还并未达到百年前以前的繁荣昌盛,而今也不过是恢复了从前的二分之一还不到。
“镇国公一路奔波,想来是辛苦了。父皇在乾坤宫备好了接风宴,等着您过去聚聚呢。”
沈望率先一步迎上了宋义,一言一行尽显尊重。
自古以来帝王皆怕武将因为拥有大量的兵权而产生夺权的念头,甚至试图起兵谋反。
但沈去晦从来不会担心宋义会做这种事。
宋老将军赤胆忠心,是个难得的朴实人,做的也都是些实事。
这样的人值得被所有人尊敬。
“哪里需要准备这么隆重。这一路走来,百姓们也太热情了,都把老臣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老臣作为安朝的子民,这些都是该做的。只要臣在这个位置上一天,就定不会叫那些个外来人士踏入我们安朝的土地!”
宋义下了马,嘴角扬起了一抹憨笑。
程铭和江蓠跟着下了马。
“将军,这都是父皇的一片心意。您为我们安朝做了这么多,百姓们这都是自发的来迎接您。我们都没组织这些。您啊,是因为走进了百姓们的心里,大家都是真心敬仰你。”
沈望笑里带着几分亲切,拉着宋义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围观的群众们自发地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