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不得他们参不参与。
身为皇子,自出生的那天起就注定地要被牵扯其中。
是他明白的太晚,让自己的家人暴露在如此危险的境地这么久才醒悟过来。
“夫君,安瑜临走前还说要等着你回来一起再去的。是我因着礼法,因着在乎外界的名声,才硬生生地造成了如此的局面啊!”
如潮水般涌来的愧疚与自责几近压得女人直不起身子来。
今日一整天她都苦苦的守在大门旁,就是想要最早看到自己的女儿归来。
直到等到了晚上,传来的却是如此噩耗。
“没事的月儿。安瑜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从小到大,她哪次不都是起死回生一般给我们带来了无数的惊喜?就好比,你能在五年前想到安瑜日后会成为一个健康的小神医么?”
纵使希望缥缈,可他仍旧是拿出这种话语试图进行自我安慰。
且不说安瑜那么多次从病魔手中死里逃生,就光是宋澈那小子的坚韧与勇猛,都可以让他心里隐隐地留个期待。
万一还有希望呢?
“夫君,明日你会平安归来的对吧。”
女人抬起了头,一双失去了色彩的双眸带着期盼地望向了男人。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她不能再失去丈夫和儿子了。
若是沈恪的军马攻破康王府,那她就在这屋中悬梁自尽,宁死不当阶下囚。
“月儿,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我一定会回来牵着你做我的皇后的。”
话是这么说着,可沈去晦心里却没有一点底。
沈恪养兵数年,而他却连个像样的军队都没有,就连夺回康王府靠的还是宋澈的援助。
如今宋澈这个总指挥没了音讯,也不知道霍光能不能担得起大任。
更何况朝中的重臣们大多都偏向了沈恪这一方,只因为沈恪的嫡出的血脉。
“我不要做什么皇后,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地回来,我们一家人好好地生活在一起,这就够了。”
“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带着望儿平安回来的。”
第二日一早,沈安瑜发起了高烧。
因着伤口迟迟地没有得到消毒和处理,外加淋了一整天的雨,女孩儿毫不例外的感染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