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生气么?”
“…”
沈安瑜望着少年默了。
她能说她根本没有在意他那边的状况么?
她一门心思都在偷偷地看宋澈那张美的惊心动魄的一张脸。
沈望及时地出来打圆场。
他将身形娇小的妹妹护在了身后,脸上带着歉意道:
“叶兄,我们家安瑜还小呢。在这些事情方面自然也就愚钝了些。等这次回去了后,我再和她好好说说。”
“对。郡主现在还小,是我着急了。”
叶佑安轻声地低喃着。
他眼神恍惚,也不知道是在进行自我安慰,还是自我麻痹。
“今日时候也不早了,都回去吧。明德,你留下来陪朕说说话。”
沈建业虚弱的声音传来。
这两年,宫中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每次只要举办一次宴会,就会发生一件大事。
先是安瑜落水,后是沈荣私通,再后来是他最爱的孙子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皇宫中。
到了今日,便是璟妍出了这档子淫秽之事。
如此频繁的“意外”事件,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现在朝堂的布局。
而今外有荒北之地与离国军队的压迫,内有皇子夺储。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几近喘不过气。
午夜梦回之际,他总能回忆起与爱妻在一起美好的时光。
帝王孤寂的影子被拉的长长的。
盛祥宫瞬间空空荡荡,只留下了沈建业与长公主两人。
清冷的月倾洒在庭院中,将婆娑的树影投射在了地面上
“父皇,您别思虑太重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明德长公主一身红衣,五官艳丽又明媚,宛若绽放在午夜中的红玫瑰一般。
沈建业的满脸愁容瞬间消散。
“你这丫头想的倒是比朕要通透。”
“父皇,您要好好珍重自己的身体。女儿还想多陪您几年呢。”
明德公主挽着沈建业的胳膊语气中带着亲昵。
这一次能回到安朝,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这几年她被那个男人锁在昏暗不见天日的用金丝打造的牢笼中,每日还要被迫承受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