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耳闻。
奈何因为她一直都病着也没有什么心力去探访,而今是一直撑着一口气希望能够赶上这场宴会,才强忍着病痛来了。
从前她以为只要救回宋兴就可以还小宋澈一个完整又美好的童年,谁曾想带来的是一个更大的伤害,更恐怖的一场噩梦。
望着桌上丰盛的菜品,她却没有半点食欲。
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上一世的画面。
或许是她把很多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了。
更何况,这一辈子与上一辈子渐渐偏离了轨迹。
早就不该用上辈子的经历摸索着这辈子的事情。
宴会渐渐接近尾声,宋澈那边仍旧没有什么异样。
反倒是宋义被从前几名老将灌了好几杯酒。
几个戍守边疆的老战士围在一团谈笑风生,讲着当年抗击离国的趣事。
沈安瑜渐渐宽了心。
就在此时,一直被关在慈宁宫的沈志雄带着一帮小跟班坐在了宋家旁边。
沈荣虽被废,可沈志雄却未受到影响。
沈建业到底还是心疼第一个诞生的嫡孙,他终究还是没舍得搞连坐那一套。
小姑娘刚刚放下去的心,一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她默默地放下手中的桂花糕,开始密切地注视着角落的动静。
宋义喝的大醉,几个老将军聊得酣畅淋漓根本没有在意沈志雄的靠近。
宋澈被忽视在一边。
“宋澈,听说你爹是个叛国贼。还把我爹害了,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沈志雄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吊儿郎当地挑起了男孩儿的下巴。
从前他最得意的便是他爹是东宫太子的身份。
而今却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