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杜思秋突如其来的到访,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个女人是为了给她庆贺生辰而来,更不可能是因为担心宋澈而来。想来想去,便也只能是跟里头的那尊大佛有些关系了。
按理说,上一世的杜思秋和二皇叔是没什么太大的关联。
她只知道,杜思秋是改嫁给了二皇叔的人,但与二皇叔之间应当是互不认识的才对。
更何况朝堂之上,宋家与太子府素来不和。
莫非他们二人上辈子的时候,也是在这个时候就勾搭上了?
这样一个荒谬的念头着着实实把沈安瑜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她下意识地望向宋澈。
若是杜思秋真的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出来,那宋澈该如何自处?
因着是场普通的家宴,来的大部分都是八、九岁的孩子,院子里唧唧喳喳的一片。
最上桌坐的是大人。
沈去晦作为东道主坐在了最中央,紧挨着的便是沈荣,沈荣的旁边是杜思秋。
“五弟,怎么不见晚月呢?”
沈荣端着酒杯还在不停地张望着。
因为沈志雄被送去给太后抚养的缘故,赵玉雅大病了一场,时至今日身子还未好全。
这个疯女人整日一见到他就嚷嚷着要见自己的儿子,还要他把她儿子要回来。
他趁此机会,直接买通太医给赵玉雅诊断出了一个失心疯。
于皇室而言,有一个失心疯的儿媳是一件何其丢脸的事情。
碍于赵家的颜面,赵玉雅的太子妃之位仍旧保留,但要一辈子禁足于东宫。
至此,他便再也没了约束。于是今日得了机会他便想来康王府找他的美人讨个安慰,再紧紧地抱着他的娇美人儿诉诉衷肠以及这几年间的万般辛苦与酸楚。
待他封帝之时,月儿就是他的皇后。
他也会把安瑜和沈望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女一般对待。
思及此,沈荣看向沈安瑜的神情都难得显露出了几分和蔼与慈祥。
看着沈荣堂而皇之、毫不避讳的模样,沈去晦当即垮下了脸。
他闷闷地饮下了一杯酒,带着些许的冷意道:“劳二哥挂念,月儿今日身子不适,在里屋休息。”
柳晚月被送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