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可结果呢?
新婚之日,那个说爱她如命的男人带着离国军队大举进攻安朝。
父皇死于战乱,母妃、皇兄惨死宫中。
一夜之间,她成了亡国公主。
于国,她作为公主,应该跳下城楼,以身殉国。
于私,江蓠害她如此,她将他挫骨扬灰都不为过。
可最后却死的那么窝囊。
看似温润如玉的江蓠,却是个惯会背后捅刀的白眼狼。
反倒是一直被说阴险狡诈的宋澈,到最后替她守下了安朝。
那样大的震撼与反差,让她这辈子只想拼命地弥补他。
见旁边的小家伙半天不言语,宋澈低声自嘲:
“看吧。小郡主护不了我一辈子。”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幼稚的不行,竟然与一个五岁的孩子较起劲来了。
这么小的丫头,哪里懂什么嫁人。
只怕是听着这两个字都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吧。
“胡说。我不嫁人,这辈子都不嫁人。”
一连过了好几天,沈安瑜的身子好全了。
柳晚月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一家人又回到了那个清净、简朴的康王府。
而宋澈和杜思秋因为宋兴的功绩,特赐在皇宫的合欢殿长住,还特批了宋澈可以面试入国子监上学。
康王府幽静,即使是在远郊,也是最偏远的那种。
因着此次落水,沈建业内心有愧,特意请人花了几天的时间将宅子翻新了,赏赐了不少银两以示抚慰。
从前入了冬才会点上的煤炭,今年早早地就点上了。
饶是如此,沈安瑜还是觉得冷的吓人。
她缩在毛茸茸的暖塌上,不住地颤抖着身子,宛若一只受了凉的幼崽。
年幼的她身子骨着实不好。
长大了后,按沈望来说便是,小时候能多活一天,都是上天对她的恩赐。
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或许,她可以学习医术。
不仅可以调理自己的身子,还可以替宋澈疗伤。
恰巧此时,沈去晦挽着柳晚月推门而入。
“拜见父王、母妃。”
沈安瑜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