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着的那几个奴才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了下来。
“皇上,是殿下让奴婢们这么干的啊!没有殿下的指使,奴婢们怎么敢私自行事啊!”
沈建业气得心脏突突地疼。
“混账东西!你们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殿下,殿下本来要扔的是宋小将军之子宋澈小公子,可,可谁知,安瑜郡主跑了出来。殿下便让奴才们按住小郡主。拉扯中,安瑜郡主就掉下去了。”
“那宋澈呢?他人去哪了?”
沈建业一个头两个大。
宋兴才打了胜仗,沈志雄就敢在皇宫中谋害功臣之子,这让他日后如何服众?
传出去了以后,岂不是要遭天下百姓之耻笑?
“宋,宋小公子自己跳了水,去救安瑜郡主了。皇上,奴才用项上人头担保,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啊!”
小太监不停地磕着头,只希望皇上降下的罪罚能够轻一点。
沈建雄望着皇爷爷越来越沉重的脸,自知此事严重了。
他连滚带爬地哭嚷着:“没有啊!皇爷爷,皇孙没有干过这些啊!是他们这些个奴才胡说八道。是,是他们擅自做主啊!”
眼见着沈志雄就要顶不住压力了,赵玉雅从蜂拥的人群中冲了出来。
她狠狠地推开沈望,将地上的男孩儿护的紧紧地。
一身华贵的衣裙登时变得皱巴巴的,额头上被她保养的精美华贵的凤冠直直地坠落在了地上,陷入了泥土中。
“父皇,志雄说了不是他做的,就肯定不是他做的啊。您得明察秋毫啊!志雄那么胆小、那么听话,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呢?指不定是沈安瑜自己一个不慎掉入水中的啊!志雄可是您唯一的嫡孙啊!”
女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眼眸中带着惊慌失措与恐惧。
沈志雄被她宠的无法无天,不用想她也知道这件事绝对是她儿子能干出来的事。
可她绝不能让沈志雄出事。
她作为太子妃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可以傍身,可沈荣却不仅仅只有沈志雄这一个儿子。
听着赵玉雅的推卸,沈去晦双目尽红。
这么久过去了,他的女儿还没有被救出来,是生是死都尚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