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死亡未尝不是一种勇气。”
“很有道理。”
李南石点了点头，
“但却是错误的。”
风氏并没有回答他，许是觉得这不过是死到临头的嘴硬而已。
李南石又抬头看了看上空的诛仙剑，那剑身之上悬聚的璀璨愈发耀眼，似是要做这灰暗天幕中唯一的光泽。
灵力堆积其中，压的周遭每一桩枯树都因风向着诛仙阵倾泻。
大地震颤地越来越剧烈。
李南石猜想那应该聚集地差不多了：
“有没有人现在想停手的？趁着还没动手退出，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他的发问引来了一阵嗤笑。
“哈哈，小子，一介凡人，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人物了？在这诛仙杀阵之下，就连开源境都要震颤三分，你一个凡者武夫怎还如此大言不惭？”
一声豪迈地笑声响起，亦是在嘲笑李南石的无知。
“看你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老夫就让你活得明白些——这诛仙杀阵乃千年可动一次的杀阵，自万年前被发现以来，凡是动用就从未失手。这阵中除了你们二人之外，还有几百贯灵修士的亡魂！”
“嗯，然后呢？”
“你——”
“炎战，何必与无知之人白费口舌。”
那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
“哼，确实。一个大言不惭的凡人罢了。”
炎战冷哼一声。
李南石笑着举了举手：
“事先声明一下，其实我并不能代表凡人。”
没等众人再说什么，他又道：
“但相比于你们中州修士，我屁股的确是坐在凡人一方的。”
“我本来以为这诛仙阵多少能让我吃惊一些，毕竟听说这是堪比开源境的一击。所以也没直接破开阵法，而是等着你们把准备工作做好……”
李南石直勾勾盯着那蓄势待发的仙剑，它的体积也愈发壮大，叹了口气，
“但好像也就那样。”
“说实话，挺失望的。”
“哈哈哈，余老，这小子莫不是死到临头，得了失心疯了！”
这次是有别于之前三人的另外一道声线，似是因李南石的话语发笑，实在忍不住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