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我还没去过盛京看看呢。”
“那就一起去。”李南石点头，“正好，上次外执咱们也没好好休息，这次将姜小姐送回去，正好多玩一玩。”
他这么说着，总觉得当着自己师傅的面吃喝玩乐似乎不太好，转而尴尬地问苏不语：
“师傅，我们去盛京转一转，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苏不语只是点了点头：“去便是。”
她的面上似水无波，李南石看不透她的想法。
但她的态度肯定是同意了，盛京一行便也势在必得。
只是当众人决定明天一早便前往盛京，钟铃领着姜月月，要回各自的房间休息的时候，苏不语却单独叫住了他。
待众人走后，李南石又坐到了苏不语的面前。
“师傅，怎么了？”李南石问。
苏不语虽然面上将李南石当做弟子，但实际上还是把二人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对待的。
所以她只是又扔给李南石一壶酒。
“又喝？”李南石一愣。
苏不语点点头。
李南石见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对视之下只得先开口道：
“您是有什么心事？”
苏不语真的不语了。
“没事，有什么事您说就是了，我又不会往外传的。”
李南石示意她放宽心，也拎着美酒与她面前的酒坛轻轻对碰。
“我……是不是很没用。”
苏不语突然道。
酒还未下肚，李南石先喷了出来：
“啊？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师傅。”
苏不语用一一贯的陈述语气，似乎是已经笃定了这个事实。
李南石思索了一下，便也明白了苏不语的意思。
“你是觉得，姬仙遇到这种事情， 你却帮不上什么忙，你很惭愧？”
他适当猜测。
苏不语倒也不扭捏，而是点了点头。
“唉……”李南石幽幽一叹，“没什么的，你是师傅，不是他妈——咳咳，我的意思是，我们的路总归是要自己走的，你不用觉得出了什么问题，是因为你有什么过失。”
李南石刚说完，还不等苏不语有什么反应，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