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特殊的办法……那孩子，当真是个神人。”
但说着说着，张三却又深深叹了口气：“只可惜，命不久矣。”
“什么意思？”李南石突然想到先前剑一吐血的一幕，赶忙问道。
“强行篡夺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会遭来天谴的。”张三遗憾地摇了摇头，“那孩子的身心都要溃烂了，已经活不了几日了。”
“这……怎么会这样？难道疗伤丹药，或者什么天材地宝，不能维持住他的生机？”
就连凡人之躯都能靠圣果重塑，难不成还救不了剑一这个大活人了？
“不能了。或者说，他不行了。”张三若有所思道，“依我之见，那孩子或许是以邪魔之力，强行拔除了邪魔的存在，因而遭到了规则之力的反噬。若真是如此，那便是无论如何也救不回来。”
“规则就是规则，哪怕是与邪魔所签订的规则，也不能轻易逾矩。”
张三深深叹了一口气，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透出的情绪尽是遗憾，“这般心性，若是能踏入修行一途，也许将来的成就不会弱于我这种老古董。”
李南石沉默了。
紧接着，他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他有想过，剑一这“信念”一剑的背后，也许是有代价的。
毕竟他只花了二十年的时间，便轻易斩出了吴坤这个仙门天才，修行七十年也无法抵挡的一剑。
但他从没有想过，剑一这一剑的代价，是他的生命。
……
剑一朦胧地睁开了眼睛，便逐渐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
“这床好软……”
他不自觉地说道。
“这床是李南石的，在床上铺了五层金蚕褥，全天下没人比他还会享受了。”
意识尚处于恍惚之间，他的耳边便响起姬仙那颇为轻佻的声线。
这随意的解释之中，似乎还透着些许羡慕？
“剑一大哥，你醒了！”
紧接着，又有少女雀跃地呼唤，犹如高歌婉转的夜莺，回荡在他的耳边。
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他动了动自己嘴唇，喉间仍有一股发涩的腥甜：
“我睡了多久？”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