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对象。
如今见到这么多人流离失所,他心有触动也是理所当然。
“好。”
姬仙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处一阵烦闷。
是疑惑,亦是悲悯。
他想不到父皇治理的太平盛世之下,竟也有如此多的难民居无定所。
一行人到了医馆处,只见医馆之外聚集着不少乞丐模样的男女,他们同样骨瘦嶙峋,面色晦暗。
一个女人抱着正哇哇大哭的婴儿坐在门口,她的眼眶通红,似是泪早已流干。
她痴痴地望着那‘同济堂’的牌匾,却只抱着孩子席地而坐。
她或许在等。
在等一个好心人,让她虚弱啼哭的孩子有病可医。
于是他们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了李南石一行人。
那‘同济堂’的牌匾似乎将里外隔成了两个世界,同济堂外水泄不通,同济堂内门可罗雀。
医馆掌柜似乎也是许久未曾接客,一直在柜台处休憩打盹。
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连忙回过了神,打量起这一行人的穿着。
他们看起来更像是行走江湖的江湖人,而非门外那些久居不散的饥民乞丐,于是他便摆上了一副笑脸,乐呵呵地走了上来。
“他受了剑伤。”李南石指了指满身血渍的剑一。
剑一那副狼狈模样,掌柜自然看得出来,连忙让剑一走入里室,让他脱去了衣裳。
一身结实的腱子肉上,尽是刀疤伤痕。
只是经过一天一夜的风干,那‘龙啼’所留下来的伤痕竟已早早结痂。
那掌柜不解地看向李南石:
“这……你们要是再来晚一些,他伤口就愈合了啊。”
李南石尴尬地咳嗽了声。
不曾想临仙岛出产的伤药,效果如此非同一般。
“那劳烦您再给抓两副药,给我这兄弟补补气血。”他只得道。
如今正是医馆凋敝之时,这可是送上门的生意,哪怕他看剑一气色红润不似有碍,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于是他便又领着众人出去,写了个方子,吩咐药徒按照方子上写的抓副药来。
趁着这个机会,李南石又问出了心中疑虑:
“掌柜的,怎得最近街上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