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劲儿折服,想要骂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却被陌言玉一个眼神劝退。
他冷哼了一下,只好气哄哄的将头扭过一旁,眼不看心不烦。
成明帝死死的盯着陌言玉,声音阴沉,“继续说下去。”
“微臣这几年一直在调查宴家一案。发现里面疑点重重。当年,高太傅带人从宴家搜出龙袍和与广平王的信件。我只想问一句,哪一个乱臣贼子居然敢直接私藏龙袍。”
“那信件又如何来解释,字迹总做不了假吧。”
一位老臣忍不住反驳。
陌言玉看了他一眼,“怎么就不能造假。”
说着,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张早已泛黄的宣纸和一张新的宣纸。
“宋大人,你能辨别出这两张字迹有何不同”
宋大人接过,仔细端详了一番,两张除了用纸不一样以外,其余的还真辨别不出来什么。
成明帝看向他,宋大人摇了摇头。
“除了宣纸以外,其余都一样。”
陌言玉勾了勾唇瓣,眼神发冷,“这里面一张是我叔父的字迹,另一张则是宴家管家白徐沣的字迹。”
“你说,这信件,能不能造假!”
听到这个名字,高国忠二人瞳孔皱缩,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去将当年宴风城叛乱的信件取过来。”
盛公公领命,退了下去。
“陛下,微臣还有一事相求。”
成明帝看向陌言玉。
“劳烦陛下,派人去陌家将这位白徐沣带过来。”
成明帝应了下来,朝堂之内恢复了寂静。
崔卓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而高国忠则垂下头,冷静的可怕。
萧景玄见状,微微蹙眉。
不多时,崔公公捧着一个黑盒子走了进来。
成明帝将里面的密信取出,与之相对比,字迹确实一模一样。
成明帝正想开口,白徐沣便被侍卫押上大殿。
“草民,叩,叩见皇上。”白徐沣声音嘶哑,颤颤巍巍跪下。
“宴家一案,可与你有关?”成明帝直接开问。
“陛下饶命,还请陛下饶命啊!”
这几日白徐沣被陌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