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藩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定会生出怀疑,万一他们不想趟这浑水,拒绝来朱雀城又该如何?”
“你身为朱雀王,应该知道该如何写这份邀请函。”温瑾敛眸,“信写得好,他们不可能不来。”
鹿鸣听出了他的意思,不由皱眉:“这意思是说,如果请不来这三位藩王,责任全在本王一人身上?”
温瑾道:“朱雀王能力卓绝,邀请三位藩王这么简单的事情,应该难不倒你。”
鹿鸣很想冷笑,不过转念一想,这人也是为了殿下筹谋,于是懒得跟他计较。
“邀请这三人过来,你就有办法说服他们听从殿下?”
“不必说服他们。”温瑾语气极为平静,“只要让他们明白效忠真命天子,四方藩王可以继续繁盛百年,不愿意做出选择的人只会成为弃子,四方藩王都是聪明人,应该不会选择成为弃子。”
鹿鸣眉头一皱,明明白白地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威胁……或者说比威胁更重一点的东西。
虽然鹿鸣已经是殿下的人,可他依然是四位藩王之一,对温瑾这句话莫名的有些不悦,“如果他们之中真有人选择独善其身,你又能如何?”
温瑾淡道:“你会知道的。”
鹿鸣挑眉。
“今日就安排下去吧。”温瑾说着,转身往书房外走去,“让纪池玉给他父亲写封信,户部尚书欠下的二十万两银子该送过来了。”
鹿鸣抬眸:“殿下并不缺这二十万两白银。”
“鹿鸣。”温瑾脚步微顿,转头看了他一眼,“但凡已故的老朱雀王多生一个儿子,你的命运只怕都未可知。”
丢下这句话,他施施然举步离开。
鹿鸣独自留在书房里,脸色微沉,温瑾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
此时的公主府栖凰殿里,晏倾独自倚着窗子,看一封书信。
温瑾的速度比她预想中还要快,晏倾看见他走进来,淡淡开口:“正事这么快就谈完了?”
“只是跟鹿鸣说了几句话,耽搁不了多长时间。”温瑾走过去,给她倒了杯茶,“殿下不是要补眠吗?”
晏倾道:“发生了一件比补眠更重要的事情。”
温瑾微默,目光落在手里的信上,很熟悉的信笺,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