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哎,算了。”樊家明的视线不自觉的看向窗外,他家小宅的大门,似乎回想那个让他爱到无法自拔的女人。
盛泽禹受不了发小这个墨迹样:“有话就说。”
“阿香她……哎,那天在这里,我要是听你的劝就好了,让她回家总比现在这个结局要好。”
“你让她回家,她也得心甘情愿不纠缠你才行。一旦缠进府里,老爷子出手,这个结局是必然。”
樊家明低头喝了口闷酒,他以前还认为盛泽禹让阿香回家是不懂男女之情,母亲执意要卖掉阿香是心狠绝情。
如今才知,这们这是心善,网开一面,放阿香一马。
要不是阿香居心不良,也不至于惹怒樊老爷子。最终被送官,判了额头刺字,发配西北充当军ji。
“阿禹,你如果去了西北,有机会见到阿香,就告诉她,不论她是不是骗我,我对她的情谊都是真的……”
盛泽禹不等傻桃子把话说完,就一个弹指打在他的大脑门上。
“樊夫人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养出你这么蠢的儿子?家明啊,你的情,你的意,都请留给你明媒正娶的妻,以后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
樊家明又喝了口闷酒,脑门被弹的真疼,估摸着已经肿了一个大包。
“阿禹,你变了,以前不会出这么重的手弹我。”
“家明,你也变了,以前你没蠢得这么欠弹。”
“我是实话实说,我对阿香的情谊是真的,日月可鉴。”
“一个骗子把你当冤大头,还想进门后把你的财产挪出去给她的幕后指使,你说不后悔对她的一片真情,这怕不是想让日月来鉴定你有多蠢?”
“阿禹,她也是被逼的,她不是翠娘那种骨子里坏的女人。”
“家明,你这不是重感情,而是执迷不悟啊。我就问你,如果有人逼你去坑一个对你掏心掏肺的人,你会去吗?也许你会说是她家境贫寒,迫于生活。呵,你怎么不看看,她那细皮嫩肉的双手,像是迫于生活的女人?”
盛泽禹说罢就叫来店小二,让他撸起袖子,给樊家明看他手上胳膊的新旧伤痕。
“每一个迫于生活的人,生存的压力都刻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