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切记:只有通过学习,不断提升自我价值,才有底气不被贱卖和轻视。”
阿花重重的点头,她心里对贵人很是不舍,但也知道贵人说的终须一别是什么意思。
盛泽禹让她赶紧下车回家,阿花从马车上跳下,再次向贵人告别,就往山上走去。
……
一个时辰后,盛泽禹的马车就到了当初被传送过来的无人区域。
他下了马车活动筋骨,西风习习,空气舒爽,夹杂着浓浓的花果芬香。
又见秋天,离家中巨变,已经过去了一整年。本以为是家破人亡的灭顶之灾,却不曾想,熬过来竟是一片崭新的天地。
盛泽禹休息够了,习惯性的喊了一句“阿花,走吧”。
哎,竟然忘了,刚才就已经把小丫头送了回去。
相处这些时日,多少有些不舍。但不舍也要舍,成熟的进一步,就是能够坦然面对离别和骤变。
……
盛泽禹对着空中画了画,就连人带马车被瞬移回老宅。
他先陪母亲吃了饭,两母子说了好些话,才回南城的院子。
刚回到家,樊母的帖子就到了,说让他尽快上门一叙。
樊家明的小厮也跑到他家,说让他赶紧去樊家在城西的小宅一趟。
哦?这是出什么事了,两母子都着急找他?
冰姨娘来送账本,顺便为大少爷解惑。
“樊少爷在外面花50两银子买了个卖身葬父的女子,还把她安置在了城西的小院,嗯……还……还收了房。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这事很快就被新娘的父亲知道了,二话不说非要终止了这门亲事。”
盛泽禹听见了,眉头紧锁。
不过,他还是认真查看账目,确认支出无误后,才问冰姨娘,“我的私账上怎么多出了六千两银子?”
“这是张氏派人送过来的,说是上季度点心铺子的分成,她坚持要分给您三分利。”
盛泽禹这回没有推辞,张氏执意要给,那他收便是,只当帮妹妹们攒嫁妆。
只有他这个大哥立起来,弟弟妹妹们才不会被人欺负。张氏的一片苦心,他懂。
他又查了一遍收入和支出,确认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