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里?”
“你那般不舍,我便买下了。”
盛泽禹感动的又不知说什么好。母亲身上有很多秘密,但对他的心意是从未改变。只有母亲懂他,爱他如一。
“去吧,二丫头还等着你。”
盛泽禹告辞母亲,不顾路滑,飞速的往南城小宅跑去。
……
“大少爷,您可回来了。”冰姨娘的眼睛红红,看样子怕是没少熬夜。
盛泽禹赶紧进屋看妹妹。
二小姐躺在病榻上,弱弱小小,比他离开前瘦了一大圈。
冰姨娘已经按大少爷的吩咐,请最好的大夫,要开最好的药。但药石无灵,二小姐最近几天连床都下不了。
盛泽禹在他的第一个梦境里,也是因风寒而亡。但二妹妹在庄子上,没听说她身体有什么不好。相反是小妹妹总是生病,惹得怀第二子的翠娘嫌弃她不吉利,总想卖了她。
冰姨娘把盛泽禹拉到隔壁房间,告诉他二丫头不仅是风寒,还有心病。
“心病?七、八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心病?”
“二小姐她…知道姚氏的事了。”
怎么会?他不是下令府里不准向对二小姐提起她生母已故。
盛泽禹给姚氏在庙里请了牌位,但并不打算在二妹妹能接受之前告诉她真相。
也许等她长到十岁,十二岁,又或者干脆待及笄。
如今才七八岁的孩子,听闻母亲被活活打死,内心必然大受创伤。
“大少爷,对不起,都是我没把二小姐照顾好。”
冰姨娘自责的不行。
盛泽禹也不好怪她,这种事一旦有人说漏嘴,就无法挽回。冰姨娘也不可能时刻监督着府里所有人。
“大少爷您误会了,不是咱们府里人说的,是街坊家的孩子们说的。”
这就更加防不胜防。
盛家前些日子到处打听几个发卖的姨娘下落,这在街坊中并不是秘密。
姚氏的牌位供在庙里,还做了法事,知道这事的人也不少。
冰姨娘被抬了良妾,记上家谱,报了官府备案,大少爷还简单的摆了几桌酒席宴请街坊。在街坊邻里中,其它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