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错了,是儿子任性,忽略了夜间会出现的极低气温。”
“你确实是任性,竟想不顾后果在大雪天独自骑马。冲动之下非但见不能到达极北之地,还极有可能冻死在大风雪里。”
盛泽禹才十七岁,拆家666不会对他有过度的要求,去做超越现阶段年龄和能力的事。
但必须提醒他,凡事量力而行,切不可任性妄为。
“感谢娘的教诲,儿子以后一定会三思而后动。”
拆家666给了他一颗小黑丸子,吩咐道:“吃了,先睡一觉。”
盛泽禹听话的把药吞了,倒头就在车厢的碳炉旁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感觉非常真实的梦。
他在京城学堂,听闻母亲暴毙的噩耗,便回家奔丧。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母亲好好的,怎么会突感恶疾?
来报信的仆人说是家中出了些变故,老爷让他速速回家。
盛泽禹匆匆赶到家,母亲的头七已过,并早已下葬。
奇怪的是,家中并没有为母亲摆灵,甚至连简单的祭奠仪式都没有。
更让他不解的是,母亲竟然没被葬入盛家祖坟。
随意打听,竟然说是他母亲偷人被父亲带着众仆人当场捉奸。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母亲怎会做出这种事?
但好些证人都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时的场景。
包括他母亲身上的痣,还有那道士趴在他娘身上,而显露出的腰间紫红色胎记。
他不信!
可十几双眼睛的主人都说自己亲眼看着。
“不,我不信,我娘她绝对不是那种人。”
“我们这么多人亲耳所听,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盛泽禹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每个人都告诉他,他娘背着父亲偷汉,被抓了个正着,然后被赐了毒酒。
可就算如此,也不能磨灭他娘在盛家十八年的贡献,怎能一个牌位都没有?
父亲随意安慰了他几句,就和翠娘还有小弟进了屋,屋内很快就传来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没几天,翠娘就被扶了正,父亲摆了酒席广而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