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重要的工作。
到了日落,围观群众以为今天的审案到此为止,没想到皇后命令“掌灯,继续审案,直到所有诉讼全部审完为止。”
“你们之中谁有困倦之意,就去后堂休息,等养足精神再出来。”
“传令伙房,每个时辰上一肉菜一素菜给审案的官吏,稀饭馒头咸菜不限量供应,包括旁观群众。”
“闫许,你把轻骑兵分作十组,每组三十名,去协助衙门抓捕嫌疑人,如遇暴力抵抗,可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这四个字从皇后口中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让四周的官员都为之一震。
“暴力拒捕当然该就地正法。”拆家666又重复了一遍,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总以为逃得过申冤的审判。
他们仗着手中有铁器,就公然拒捕,甚至还打伤府衙的捕快。
闫许转身命令手下:“轻骑兵听令,吾等职业就是保家卫国,听皇后令,为保障执法人员的人身安全,特许就地正法一切暴力拘捕者。”
拆家666很满意闫许和轻骑兵的执行力,看来,她当哀家是指日可待了。
所有人都以为皇帝最迟第二天晚上就能回来。
没想到皇帝和东海两千水师,竟一去不复返,就像石头扔进大海,了无音讯。
而这三天时间,皇后不仅把所有卷宗审理了一遍,还让轻骑兵抓捕了相关嫌疑人。
剩下的只需交给本地衙门,由百姓们监督完成最后的判决工作。
而皇后娘娘因心忧陛下,又因审理卷宗过度劳累,病倒了,除了闫许谁也不见。
京城,慈宁宫。
太后昨天才得知皇帝偷偷去了东海杀倭寇,且一战成名,在当地军民心中成了大英雄。
她为儿子感到自豪,正在宫中大宴群臣,刚刚就接到密报,说皇帝出海亲征,失踪了。
焦急,上火,还有迁怒。
首当其冲就是迁怒同在东海的皇后。
“邬氏是怎么当皇后的?不好好辅佐皇帝,竟让皇帝孤身犯险,自己倒在别苑享安逸!”
“哟,瞧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你又是怎样辅佐先帝的?先帝已经躺在棺椁里十三载,你怎么不去先帝旁边躺着,反倒在慈宁宫对国事指手划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