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可以清晰的看到,钟家的老管家曾去看拘留室过她,二人谈话间也的确有说让她去抹脖子的话。
就这几句话能让钟烟雨自杀?不可能!她就是想用这种方法引起关注,好报复老管家才是真。
只是,这梁律师在里面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家主对这个才来不久的小律师有些印象,是个做事认真、积极上进的年轻人。莫非,这小子想利用职务之便,追求钟烟雨,攀上钟大诚?
不,一定没有这么简单,钟烟雨不是普通十八岁女孩,她极其会伪装。
要说之前她在祠堂被打的呲哇乱叫,家主夫妻的确动了恻隐之心,体谅她年龄小,只是被她亲妈迷惑、利用。
但她被打后,不顾劝阻非要去卫家假惺惺认错,又连夜挑拨她爸上诉,这就完全不关她妈妈的事,就是这孩子骨子里蔫坏。
“家主,梁律师来了,他要自辩。”
“请他进来”,家主正想找他,他就自己来了。也好,先听听他怎么说。
“家主,我和钟小姐仅有三面之缘,且都是奉老家主命令行事,和她多一句话都没说,根本就无任何瓜葛。”
家主见他着急为自己辩解的模样不像伪装,想了想,还是把钟烟雨的遗书递给了他。
梁律师看后直接炸毛!
“她骗人!我对她一点都不好!到最后甚至把满满的厌恶情绪直接写在脸上。她就是想报复我不帮她妈,才这么写。”
“哦?你很厌恶她?”
“对,越来越厌恶,有多远离多远的那种讨厌。”
梁律师把三次见面的原因,过程,结果,都简明扼要的汇报给新家主。
家主认真的听完,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他不必放在心上,该吃吃该喝喝,这事与他无关。
梁律师前脚离开,老管家就敲门进来了。
“家主,这事是我的错,但我不后悔。大诚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也是看着他被迷惑,越行越偏,好不容易回归家族,结婚创业,又查出不育…我心疼好好一个少爷,就这么毁了。”
家主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这事不怪你,你无需自责,拘留室有监控,她不是真的想不开,只是假戏做过了头。”
此时,老家主和钟大诚都在祠堂的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