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他宁可放弃家产继承权,也要自请出家门,和她们母女在一起。
10年前他请求重新归家,就他犯的过错,按家规所判的责罚也不过是杖三十下。
虽然被打后在床/上趴了四、五天,但他心里明白,立家规,从来都是为了教导自家人,而不是真要把人打死。
而族规基本都是针对家族子弟品行的约束。以前他们几个堂兄弟,族兄弟,哪怕再顽劣,最多也就是被打个十下,二十下。
到底什么样的罪要判100杖那么多?十恶不赦的大罪吗?
比如说……叛族那么大的罪。
难道钟烟雨把偷听的秘密告诉她妈就是判族?
哪至于啊,最多就是背叛了他这个亲爹。他这个月在书房说的话,都是他自己生意上的事儿,跟宗族真没啥关系。
“爷爷,烟雨她到底犯了什么大错?”钟大诚百思不得其解。
“一会开祠堂公审你就知道了!”
老爷子说完就起身,在老管家的搀扶下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纯黑色的唐装。
钟大诚一路跟在老爷子身后,心里越来越焦急,爷爷平日里极少穿黑色,上次穿黑色,还是参老友的葬礼。
这可怎么办?钟烟雨到底犯了什么罪,竟惹得家主穿一身黑?
该不会是想要钟烟雨的命吧?
钟大诚不禁恐惧起来,思来想去,为了让钟烟雨保命,只有自请离家、除族这一条路。
可一旦离家、除族,别说自家产业的继承权,就连族里的基本生活补贴都得不着了。
钟大诚好不甘心。他努力工作,为家、族创造了这么多的财富,最后竟不能留给自己唯一的孩子。甚至女儿连每年二十来万的基本生活费都没了。
哪天他两腿一蹬,所有的财产都会充进家、族的公账里,哪怕隔了好几辈的族人,也能享用他的劳动成果。他唯一的孩子却啥也捞不着。
不甘心啊!还能怎么办?族有族法,家有家规。
族法和家规,不仅供在祠堂的神牌后面,也备案在律师楼。就算他想立遗嘱留点零钱给钟烟雨都不行。
当年他回归家族,就签了契约,好处是得到家族资源扶持,走上爷爷铺给他的康庄大道与卫家联姻开创新领域,义务则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