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然后切入正题:“你真准备告她故意杀人?”
“嗯,不改。刚才念馨来过,哭着回去的。”
“不怕念馨恨你?”
“她为了她妈,已经恨上我了,那就恨吧,我无所谓了。”
“哎,你从小就是这么倔。你嫂子跟我说,你媳妇只是爱你爱到火遮眼才冲动做错事,判的太重她承受不了。”
“爱我爱到杀死我?呵呵,这些年她养尊处优已经忘了本相。能忍让的,我不会跟她计较。但她动了杀心,我不可能再容她了。”
男人之间不会反复劝说,有什么话,说一次就够了。
苏文宇看着病床上几乎丢了半条命的发小,也无法原谅心思歹毒的曾杏芬。做错事就该受罚,这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受伤的是他的朋友。
如果曾杏芬有潘智慧一半识大体,乔家也不会搞成这样。
想起潘智慧,苏文宇用深呼吸来缓解烦闷。
“你嫂子坚持要跟我离婚,说她不后悔,也不复婚。”
“哎,那哥你怎么想的?”
“她很适合做苏夫人,但她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她。”
“从小我就特想知道,到底谁家的姑娘能配得上你?你却只说,只要担得起苏家宗妇的位置,就是你的好妻子。
我一直都觉得,你只适合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高处,平静的俯视众生。
本以为我和你不同,我是为爱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爱情勇士。对待妻子,我是专一的丈夫。对待孩子,我是温柔的父亲。
过了20年,回过头,才发现,我也只是孤单的一个人。妻子只是打着爱我的口号,享受着我的付出。女儿也和她一样,精致的利己者。
大女儿和我一直有隔阂,我想走近她却怎么都走不进。”
苏文宇对乔家的事不置可否。换做是他自己肯定能处理的更好些,不过这是乔伟业的家事,该怎么处理,他自己说了算。
“咱俩人到中年,都被妻子提离婚,孩子也都跟咱不亲,你别说,还真是孤家寡人。”
“既然她们看不上咱们,非要离,那就离吧。没了谁,这个地球都一样转。”
苏文宇笑了:“是这个道理,既然挽留不住,那就放手吧。”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