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已经消化掉了这些信息，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玩家，这个司机就是npc——也就是他曾经的工作。
他笑着回答，“没办法呀，囊中羞涩。”
他从有意识起就没有用过钱这种东西，甚至钱这个词语都只是在课本里看过，它恰好来自“囊中羞涩”这个词。
他知道在玩家的世界中，一切东西都需要钱来买，没有钱，什么都得不到。
还是学校好，吃饭睡觉学习全都是免费的，不需要花一分钱。
司机叹了口气，“唉，钱啊——”
他话锋一转，“不过，我还是不建议你租那里的房子，多福公寓在我们这块很出名的，平常我们路过都要绕着走。”
宁星问：“这座公寓曾发生过什么事吗？”
“嚯！”司机突然叫一声，“那可太多了！”
“像什么杀人、精神病、闹鬼什么的，这座公寓都沾点！”
“督察不管吗？”
司机嗤笑一声，“管？拿什么管？总得有证据吧？但那帮——酒囊饭袋，什么都查不出来！”
宁星试探性地问：“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就是那些的确都只是传言，事实上并不存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司机摆摆手，想也不想地否定道。
“我告诉你，我亲妹妹有个同学，已经结婚了，她老公的大哥说他的情妇就是在多福公寓失踪的！”
“失踪之前穿着黄色碎花裙，化着妆，还涂了红色指甲油呢！漂漂亮亮的，但之后人就这么突然地没了！”
“督察去查过，但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你说恐不恐怖？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司机瞥了一眼后视镜，见宁星有点害怕，于是又继续说：“所以啊，我看你还年轻，别做傻事，你要是不打算去了，我拉你回去，少收你十块。”
宁星摇了摇头，“我还是打算去，除了那里，别的地方我都租不起了。”
司机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宁星一眼：“年轻人真是不听劝！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他嘟囔着，一踩油门加速朝着多福公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