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许芳,从小也是学了很久乐器和舞蹈的。
她都考不上文工团,这些啥也没学过的乡下人能考上?
“你们怕是不知道,每年文工团在一个县只有几个招生名额,可是报名去考文工团的人至少几百上千人。真当随随便便,谁去了都能考过的呢?”许芳哼了一声。
许芳说完,吴梅也跟着应和了一句,“就是,这文工团要真是那么好考,干脆大家都去考好了?
人家苏金梅同志能考上,凭的是真本事,到你们嘴里,好像天上掉馅饼,谁去都行一样!”
听了许芳和吴梅的话,这些人一阵哑然,打消了念头。
他们也确实不知道,考文工团的竞争竟然这么激烈。
这么难考的文工团,苏金梅能脱颖而出,大家对苏金梅都肃然起敬。
当然,不仅仅有嫉妒苏金梅,在背后酸的。
也有一些和苏金梅还有大队长家关系不错的人,过来给苏金梅道喜。
还有一些想着讨好苏家,和大队长打好关系的人,也是一样,纷纷过来道喜。
苏长德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也想低调,可真的憋不住。
面对来道贺的人,苏长德表示,回头要买喜糖给大家吃。
苏金梅考上文工团,是一件大喜事,不亚于结婚生子。
请人吃糖,应该的!
苏金梅拉了拉苏长德,“爹,我能考上,都是堂嫂的功劳,要不是堂嫂这段时间耐心教导我,指点我,教我各种音乐方面的知识,我肯定是考不上的!”
苏金梅心里清楚的很,就算是自己天赋再好,如果没有师父领进门,天赋也只能被埋没掉。
什么都不学,哪来的什么才艺去考文工团。
而且当初自己对考文工团没有任何信心,也是陆婉支持鼓励她过去参加考试的。
所以在苏金梅看来,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陆婉。
苏长德点头,“对对,这次你能考上文工团,婉婉这丫头的功劳最大。”
苏长德说着,郑重的给陆婉道了一句谢,“婉婉丫头,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金梅肯定取得不了这么大的成就。”
陆婉赶忙道,“大伯,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
堂妹能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