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杨业的眼神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见状，杨业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到玉蓉没有反常的表现他沉默了许久，他感觉已经没有必要继续隐瞒了，抬头轻声说道：“姐，其实最开始，我的目的只是想治好你的病，为了感谢你对我的帮助。到后来，我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你善良、体贴、稳重、关心我、这是我从没有过的感受。当然，我确实是骗了你，其实我现在已经有老婆了！”
说到这里，杨业抬头偷瞄了一眼，见玉蓉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继续说道：“是我对不起你，今天我都向你坦白，掏心窝子的把话说透。不管你是打我还是骂我，我都会承受。但我想说的是，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假的，我多情但不滥情，更不会玩弄你。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姐，你好好保重身体。”
就在杨业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玉蓉忽然开口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