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就不肯嘛,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寒黔揉了揉他披散头发的脑袋,说:“嗯,这次是我的不对。”
谢星落认真点头:“本来就是师尊不对,太大题小做了。”是个男人都想拿回一次主导权,这不很正常嘛。
寒黔帮他把衣服穿上,说:“嗯,我的错。”
谢星落也就嘴上抱怨一下,实际上还挺……咳,带感的。
寒黔帮谢星落穿衣的动作有些慢,偶尔指尖划过谢星落脖子,注意到昨晚残留的痕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修仙之人的肉体的自愈能力本就强悍。
谢星落掀开被子,光着腿也不害臊,反正该看的都早被看光了,只是在看见亵裤上残留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随即用脚踩了踩寒黔的腰,说:“脏了,我可没带多的衣服,都怪你。”
寒黔看了眼床榻角落团成一团的亵裤,从乾坤戒内取出一条新的,说:“先穿我的。”
谢星落哼了哼,颇有几分迟恃宠而骄的味道,非常麻溜的套上亵裤,一点也没看出身体有任何不适。
忽然,寒黔说了句:“你若真想,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谢星落下意识回答,明亮的眸子对上寒黔山雨欲来的黑眸,心嘎噔一下,连忙解释:“不是,我没有……”
“晚了。”寒黔捉住了他穿亵裤的手,温和道:“念念不忘,嗯?”
谢星落吓得想要翻身逃跑,结果被寒黔一把摁回了床榻上,欲哭无泪的指责:“这种事情还带钓鱼执法的吗?我……”
完全不给谢星落解释的余地,寒黔直接低头堵上了他的嘴。
谢星落悔的肠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