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恒等人从詹月华尊称寒黔为太上长老的时候,都一直露出拘束紧张的神情。
他们并不知道寒黔是天衍宗哪位不世出的大能,却知道能当上太上长老的,无一不是天衍宗拥有话语决策权的强者。
纷纷低头尊重的作揖。
“弟子薛子恒。”
“弟子穆正阳。”
“弟子冯浩。”
“弟子贾子义。”
四人异口同声:“拜见寒长老。”
寒黔面无表情,一双布满冰雾的眼眸落在薛子恒跟穆正阳身上,平静却蕴含着刺骨的威压,看透一切的漠然,令人心惊担颤。
穆正阳低着头,冷汗不自觉从额头渗出。
冯浩跟贾子义惶惶不安,噤若寒蝉。
薛子恒虽然害怕,但因为余有才是他表哥,又与谢星落关系不错,人又有些心大,并未在寒黔的威慑里感受到危险。
“师尊?”谢星落惊讶,他还是第一次见师尊如此明显的敌意,虽然稍瞬即逝,但谢星落依旧感受得到。
“没事。”寒黔收回目光。
谢星落心存疑惑,却也不会当面询问师尊,转移话题道:“话说回来,你们怎么会出现月香楼?”
谢星落一边问着余有才,另一只手,勾着寒黔的长袖,往二楼包厢走去。
长袍宽大,谢星落动作又自然隐晦,其他几人并没看出。
“是表哥说……”
“咳咳咳……”余有才打断了薛子恒未完的话,知道这孩子心眼直,怕被卖了赶忙解释:“我带他们去月香楼,是有正事要办。”
谢星落见师尊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就从乾坤袋中取出灵茶给师尊泡上,才斜睨过去:“哦?正经事?说说看。”
余有才从谢星落的眼神里读出了‘继续编’三个字,眼角抽了抽,捶胸顿足道:“我真的是有正经事去办,我怎么可能把天衍宗的正经独苗带去逛窑子,这不是上赶着被你揍吗?”
谢星落稀奇的看了他一眼,说:“嘿,不错,有点自知。”
余有才咳了咳,道:“言归正传,我去月香楼,是为了调查散修离奇死亡的事件。”
谢星落眸色微闪,顺势在寒黔身旁的椅子坐下,说:“怎么回事?”
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