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真的可以,一手遮天……”
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女孩,天真而烂漫,没有见多太多阴暗,不懂外头世界里的危机四伏。现在,血淋淋地直面,胸腔翻涌,无法接受。
姜圳半搂着她,感觉到她的不安,心脏像被紧紧攫获般闷疼,那是自己受伤也不曾有的感觉。
还是让她,知道了这些。他心疼地,温柔轻说,“听儿,我会解决,别担心。”
很快,就会解决。
“你要……怎么解决?”
韩月听语调委屈,水眸里带着抹不淡的担忧。
纵然穿着病号服,脸上也挂了彩,依旧挡不住他的霸气与沉着,“快十年了,我要还是站在原地,那也未免太差劲。”
他需要一个时机,一个能够给对方致命一击的绝佳时机。
“听儿,我不是什么好人,从来不是。”
韩月听身子微微颤抖,很快,就被姜圳炙热的怀抱,安抚平息。
她开始隐隐庆幸,“还好不是。”
在她这里,区分好人坏人的标准,不是那么唯一,会嗔怪姜圳时不时野蛮的坏,却从始至终都把他当作心里的最好。
姜圳嘴角扬起淡淡的笑,眼眸清冽而宠溺。她这句话,超乎想象的有力量,震颤了他的心。
韩月听抬手重新拿起被子上的纸张,“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这件事,没人能接受吧……
“因为我早就知道了啊。”
姜圳嘴角的笑逐渐变得发苦,眼里是撕裂般的疼痛。
因为他早就知道了啊。
背叛的,除了唐桐,还有贺西柳。
……
韩月听和秦柯七都没察觉到,贺西柳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姜圳在急救室救治,他也是一言不发。
有了指向,再去回想,哪看哪奇怪。
贺西柳这些年,一直在帮霍劲川监视姜圳。
从香港到上海。
那些个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
——
一群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