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么热,小韩妹妹吃一根这么了!”
姜圳眯眼,凶狠说不上,但怪摄人的。
“哦。你也知道天热,让我们太阳底下等十分钟?”
秦柯七拿身上蓝大褂的领子扇风,“我还在太阳底下跑了个八百米呢!”
韩月听低头,笑着听他们吵闹。
姜圳脸一摆,直言,“你是你,我们是我们。”
秦柯七:???
谁还不是个人了?
……
工厂里面休息的地方太远,而秦柯七又不能离开工厂。
这边到处都是钢材铁板,私家车进来必被刮花。
所以……
所以他搞来了一辆三轮车,载着姜圳和韩月听,往厂里冲。
从后牙槽舔舐到薄唇,姜圳闭闭眼,又睁眼,切齿般轻喊,“秦柯七,你真行。”
秦柯七苦得要命,一边蹬着脚踏,一边还要安抚祖宗似的姜圳。
“坚持一下,马上就到!”
一点几公里呢,走路人都要中暑,还是骑车快,骑车方便,就是这车……不是电动的……
韩月听穿着一条到脚踝的卡其色度假长裙,乖乖坐在折叠小凳子上。
她涂了防晒霜,也戴了遮阳帽,所以不是很怕被晒。
姜圳曲着无处安放的长腿,坐在另一小凳子上。
他总觉得女孩细白娇嫩,经不得这么毒的日头,一边给她撑着伞,一边拿广告小扇子给她扇风。
秦柯七一个漂亮的转弯漂移,带着整个车子,离地一厘米。
不出意外,又被姜圳骂了。
“sorry!sorry!”
当真是深入骨髓、刻在基因里的崩溃求饶。
姜圳揽着韩月听,没再松开。
韩月听回抱他,璨然仰头,“马上就到啦。”
姜圳低着视线,看她,轻问,“开心?”
韩月听点点头,灿笑,“开心。”
那天那下午。
工厂好几个工人,看见自家“太子爷”,蹬着一辆绿色三轮车,老快老快地往前冲。
秦柯七一个刹车,停在了几间小平房前。
姜圳轻松跳下,把韩月听也抱了下来。
三人进到秦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