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钩针,继续勾织小挂件,试图以此平心静气,掩盖慌乱。
姜圳挑眉一笑,他当她有所“成长”,原来只是虚张声势。
擦干身子,换上睡衣,关灯出来。
姜圳往韩月听那望了一眼。
女孩没主动理他。
他也不急,抽了张酒精湿巾给手机消毒,然后去外面倒了两杯温开水。
一杯放在她的床头,另一杯拿回自己那。
全部弄完后,这才掀开被子,真正躺上床。
姜圳嘴角带着笑意,开始哄人,“听儿,你理理我。”
“你是不是故意的?”
女孩轻声细语的质问,像要人命的撒娇。
“是。”姜圳大方承认他的恶行。
韩月听拿他没办法,她觉得他好坏,但自己又不讨厌他的坏。
“下次……下次别这样了……”
姜圳笑着说好。
他坐靠在她身侧,耐心地看着她钩织一颗稍有雏形的小草莓。
笨拙的一针、一针、又一针……
韩月听被姜圳盯的很不好意思,侧头与他对视,软声说道,“你别……看了,我会紧张……”紧张就织不好了……
姜圳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下巴轻抵她发顶,声音深沉而有磁性,“这么贤惠啊,在织什么?”
“小草莓。”
“是送给我的吗?”
“嗯,织好可以挂在钥匙上。”韩月听收起工具,放在床头袋子里,说,“今天不织了,明天继续。”
姜圳拉起她的手,亲了一口,“好。”
韩月听没忘姜圳洗澡前和她说的话,“你今天,去酒吧做什么?”
姜圳又一次大方承认他的恶行。
“准备偷偷揍,乱说我们坏话的坏人。”
说好的,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呢。
还没揍,暂时还是好公民。
……
韩月听听完事情原委,皱着眉问姜圳,“那你,打算怎么办?”
姜圳揉捏她的小手,感觉比盘核桃串还上瘾。
他说,“听儿,人总要为自己做错的事、说错的话,付出点代价的。”
韩月听:“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方式,遵纪守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