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七被吓到,作势要安慰的手伸出去,又缩回。
“小韩妹妹,你别哭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去叫医生?”
韩月听像是不想给人添麻烦般,哭的无声。唯有抖动的双肩,透露着女孩的彻骨伤悲。
秦柯七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这时,病房门被打开,姜圳拎着两大袋东西进来了。
他表情骤暗,冷冷地看向秦柯七。
秦柯七抿着嘴,看不见一丁点嘴唇,随之挤出一个假笑,“那个,姜圳,你来了啊……小韩妹妹就交给你了,我去找好下流!”
逃命似的逃走了,连手机都没带走。
姜圳把东西往桌上一放,转身走到女孩床边,眼神落在床上未灭的手机页面,顷刻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岔开长腿,坐上床边的折叠椅,手肘撑着大腿,身子微微前倾。
脖子上的棕绳挂坠随着他的动作,从领口滑落出,晃动了两下。
她哭着。
他看着、陪着。
女孩哭了好一会,慢慢转向左侧,从臂弯抬起半张小脸,露出湿漉漉的红眼。
她一直都知道姜圳在。
韩月听哭的岔了气,肩背一抽一抽的。
姜圳看见,抬手放到她后背,帮她顺气。
韩月听渐渐,平复稳定,虚弱地说,“我想睡觉。”
“稍微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韩月听没什么精神地点点头。
吃完,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女孩很快又入了睡。
姜圳坐在床边,凝望她安静而又姣好的睡颜。
醒了哭,哭了睡,倒是很任性。
只留他一个人,不见底地为她担心。
……
姜圳被贺西柳叫了出来。
在病房门口。
贺西柳把两份报告递给了他,语气严肃正经,“要做好点准备,小韩可能真的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姜圳接过报告,淡淡回答,“所以呢。”
贺西柳皱眉,“这事情得重视。”
姜圳攥着两份报告,抬眸,“她又不是你。”
贺西柳被中伤,一脸莫名其妙,倏而,被气笑,“喂,我好心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