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好？”
姜圳停下画笔，“你不用送了，我已经送过了。”
本来他们俩之前压根不会互相送生日礼物，太麻烦，认识二十年了，也没什么好送的。
平常要是看见适合对方的，早送了，根本不会特地等到生日。
今年，贺西柳估计被秦柯七缠烦了，给他送了礼物。
他也挑了样，回礼。
韩月听问道，“你送的是什么呀？”
姜圳：“一整套外科练习高级模型。”
专治手抖。
韩月听茫然，“这是你送的，我也得送一样吧？”
姜圳：“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最后。
韩月听没能送成。
姜圳搂着她又抱又亲，她无暇顾及其他。
……
第二天一早。
秦柯七背着包，拖着行李箱，来了纹身店。
三人一起打车去了浦东国际机场。
两个半小时，就到了日本。
比起去最西边的西藏、最西北的新疆，上海去日本并不算久。
落地后，秦柯七发出感慨，“原来真的那么近，真的很方便。”
那种“相隔”感，是自己给自己的枷锁。
周霜早早到了机场等他们，还做了一个小牌子。
秦柯七见着，“小周妹妹在那！”
韩月听与秦柯七激动地跑向周霜。
姜圳一人推着三个行李，慢慢走了过去。
秦柯七差点哭出来，“小周妹妹，好想你啊呜呜呜。”
周霜抱着韩月听，回他，“大哥，我才走了不到一个月。”
秦柯七想说，她走之前，因为贺西柳连散伙饭都没和他吃呀……
但他急急张了两下嘴，又咽下了想说的话。
他写好的注意事项里有——不要在小周妹妹面前提好下流。
人情世故。
姜圳不急不慢地走到他们身边。
周霜看见，也与他打了声招呼。
“哈喽啊，姜大纹身师，辛苦。”
姜圳点点头，“有秦柯七在，你比较辛苦。”
周霜笑，“不会不会，也好久没见秦大理发师了，怪想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