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不在，去了也见不到哈哈。”
小美找补了几句，来掩饰尴尬。
之后，虽也自说自话，但话量明显少了很多。
韩月听轻笑。
小美不是被姜圳吓到了，而是自己的经历讲完了。
因为她开始重复重复地提了。
……
同样是自己干自己的事。
韩月听觉得她在一楼，时间好像过的更快些。
想姜圳了，一抬头就能看见。
竞赛的学习资料，也巩固强化了不少，收获颇多。
于是，她第二天继续来了一楼。
姜圳早料到。
韩月听一下楼发现桌子上多了一些零食水果，像是家长给小孩准备的赶作业下午茶套餐。
姜圳中间不工作的时候，就会坐在她旁边，辅导她做题。
韩月听无奈承认，有些人就是天生的聪明。
这种人，无论学什么，都会很优秀。
“这题，为什么选a？不选b？”
“你忘记考虑剂量的不同，三者发生的反应也是不同的。一共有四种情况。”
这明明是很偏很偏的知识点。
化学系的都做不出来，你为什么会。
姜圳转着手里的水笔，挑眉，“知道你要参加竞赛后，特地去看了点竞赛的书。”
韩月听抿着嘴，点点头。
还好，还好，看了书的。
要是没看，那才叫真正的打击。
不过，他又默默为自己做了一件事。
她暗暗记下。
……
在纹身店里，大谈学习，奇奇怪怪。
秦柯七来了一次后，躲得远远，不敢再来。
一句也听不懂，太伤自尊心。
“完了完了，没有共同话题了，做不成朋友了。”
姜圳：“你不应该小学就明白，在学习方面，我和你没有共同话题。”
秦柯七一蹶不振。
韩月听笑着安慰，“学习上没有，还可以聊别的话题。”
秦柯七丧气地问，“还有什么？”
韩月听愣住，一时半会，她想不出来……他俩真是完全不像。
秦柯七嗷嗷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