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万分可惜,但没有当中间和事佬,因为他懂,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
姜圳将秦柯七碟中剥好的最后一把花生,全部抓走,放到了韩月听碟子里。
女孩懵懵地看着他的所作所为,并在他的示意下,浅尝了两粒。
花生吃多烘嗓子,姜圳喝了一口绿豆水,平静回答他,“这个更不算了,他人都在上海。”
秦柯七觉得姜圳有道理,又觉得姜圳没道理。
连喝几杯小酒后,他还是没能彻悟。
韩月听眼眸低垂,她想,她可能懂一点姜圳。
人们有太多羁绊,这耽搁几天,那耽搁几年,想做的事情没有去做,想见的人也没能去见。
姜圳和他们不一样。
他想做,就做了。
他想见,那必定平海移山,不远重重,前去相见。
所以,他不懂他们的纠结。
就像,他们不和他一般通透勇敢。
“我靠,姜圳,你什么时候吃完了我的花生?”秦柯七突然哀痛地喊道。
姜圳幽幽开口,“你别发酒疯。”
秦柯七:“?什么啊?我喝的是果酒,十二度!怎么可能醉?”
姜圳拉过女孩的手,揉捏了两把,“嗯,别理他,他喝醉了。”
韩月听看了看自己碟子里未吃完的花生,和秦柯七面前高高如小山堆一样的花生壳们。
着实很不好意。
她转头。
身旁的姜圳波澜不惊,泰然自若。
……
这个暑假,对姜圳来说,就是哄完秦柯七,哄家里那位。
秦柯七走后,韩月听帮姜圳把餐桌清理了。
边清理,边发呆。
她很支持霜霜去留学,但霜霜与贺医生……贺医生好像并不像她讲的那样……
“放那,我来。”姜圳拿走她手里的碟子,叫她到一旁休息。
韩月听空了手,有点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她看着姜圳忙活,说道,“我不知道霜霜和贺医生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他们都很爱对方。”
四月底事情发生后,到现在六月中下旬,他们一直没能就事谈谈。
当时,事情发生突然,韩月听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