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听出她还是不相信自己，低声轻哄，“霜霜，没有，一个都没有。”
周霜鼓足勇气，看向他，“好，我问你，你和你列表里的这些女人，上过床吗？”
贺西柳沉默了一会，回答她，“我和ayomi谈过，一个月，上过床。”
周霜：“哦，分手了还留着联系方式？准备旧情复燃？”
贺西柳急忙解释：“我忘了，我真的忘记我列表还有她了。霜霜，我现在删，我现在就删。”
周霜现在丝毫不care他删不删，“其他几个呢？”
贺西柳回答她，“单身的时候暧昧过，没谈过，也没发生过关系。”
周霜看了眼旁边的医院楼层指引牌，“呵，反正正好在医院，你帮我挂个号？”
贺西柳以为她不舒服，神情立马变得着急。
周霜冷漠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带着刺，“妇科。我要去妇科查查，有没有被你染上什么脏病。”
贺西柳被她的话狠狠伤到，眼眸中流露出极深的痛苦。
周霜觉得他真能装，杀人诛心般掏出身份证，“愣着干嘛，就当给我的分手费了。”
“分手费”这三个字，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贺西柳几乎是求着她，哑声轻说，“霜霜，不要这样作践自己。”
周霜说话早已不分轻重了，她只想心里痛快，“说个分手费而已，我又没说嫖费。还挂不挂了，你不帮我挂，我自己挂！”
贺西柳接过，垂眸看着她的身份证，过了几秒后，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颓废说道，“我来。”
……
贺西柳穿着白大褂，陪她去了妇科。
周霜随他去，也不管，他到底要不要上班了，穿着个白大褂有多显目。不关她的事。
很快，叫到她的号，贺西柳想陪她一起进去，却被导医台的护士拦在了门口，“你不能陪她进去。”
护士因为他穿着医院的白大褂多看了他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