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亦然。
手摸着感觉差不多干了，姜圳关上吹风机，处理地上掉落的头发，“先出去睡觉。”
韩月听站在一侧，揉着眼，声音温柔，“我要和你一起。”
两人前后脚出了卫生间。
床上多了一件衣服，太醒目，韩月听很快就看见了。
犯困的时候，脑子是傻的，她明晃晃拿起，问道，“这是什么？”
当她展开，惊到睡意全无，迅速收好放在身后，慌张地看向姜圳。
她想说，“这是给周霜买的。”
三秒钟，心中翻江倒海，否定了这一说辞，这么讲好尴尬。
到最后，情急之下，欠妥地开口，“你拿过来干嘛……”
讲完，又懊悔，这不变相承认——这睡裙是她的，且一直放在她房间里。
姜圳没有什么表情，仅是目光深沉了些。
光凭这点，韩月听无法揣测出他此刻的想法，内心煎熬透了。
“我去把它放好？”
他不说话，她就万般难受，只得开口，打破两人间的诡异氛围。
她开始嫌自己笨，说什么疑问句啊，直接交代一声，就逃呗……
正当她要抬腿准备走时，姜圳幽幽开口——“听儿。”
“嗯？怎么了……”
“穿给我看，好不好。”
声音低哑，带着蛊惑，引她一步步走向深渊。
……
她一直不知道姜圳到底是个禁欲的还是重欲的。
好矛盾。
一边明目张胆告诉她他的欲望，一边又保持清醒，及时收手，全身而退。
实在……可恶……
他的话，让人沉沦。
韩月听倒吸一口气，答应的话都快溢出唇角，却又被她的害羞狠狠压了下去。
“这衣服，太透了……”
“嗯。”
他知道。
“而且，会漏很多……”
“嗯。”
他也知道。
韩月听眼眸即刻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又怜又美，“我还没做好准备……”
姜圳俯首，看她，眼里比之前多了两分情欲。
不忍心。
总是，会对她无条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