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她不受控制地扭动挣扎，让带着薄茧的手掌发生偏移，直直滑进她睡衣下摆，抚上她的身躯。
姜圳黑眸一凛，加深对她唇瓣的肆虐。
韩月听“唔嗯”一声，瞪大了些眼睛。
她以为他会抽出手，可不仅没有，还带着放肆占有往上探，惊心动魄，引起一片颤栗。
手中摸到硌手的衣物，姜圳蹙眉，与她分开四五厘米。
“这段时间，你都穿着内衣睡觉？”
除了喘息声有样，声音低哑到暧昧外，姜圳问的语调很平缓，半哄半道，像是只想知道一个她的回答而已。
不知云里雾里，一切都是他带给她的，这会又狠心地抽离，好过分。
长长的睫毛扑簌了几下，声音绵软细柔，“嗯。”
姜圳继续沉声问道，“不会不舒服？”
“有点。”
“是一直，还是只是这段时间？”
他大概已经知晓，却还是被这乱神的吻绕浑，脱口问出。
不再像刚才那么失神，韩月听听清他的问话，心紧缩了一下。
做错了，好像也没有，可还是紧张。
“不是，我……”
姜圳搂过她，安抚似的摸过她的发顶，“我总有疏忽的时候，你得和我说。起一下身，我再去拿床被子，恢复到之前，好不好？”
他一点都没有觉得她不信任他，只是在懊恼自己的疏忽。
韩月听听见，心急如焚，不是，不是的……她不想让他再去拿一床被子……
她不想每次，都是他为她考虑到极点……而自己却一再与他疏离。
越急越说不明白话，在姜圳想起身时，韩月听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轻轻央求，“别走……”
姜圳停在原地，借着昏黄的灯光看着她。
韩月听确定他不会走后，收回手，伸向自己后背，单手解开了胸衣。
然后，然后外面还套着睡衣……她得脱了睡衣，才能脱掉里面的……
她轻搭姜圳的肩膀，含羞声软——
“你转过去一会，我马上就能脱好。”
“一会就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