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他凌厉的侧脸,轻柔地问出声。
没有小心翼翼,只有落落大方。
姜圳侧头,眼眸里的复杂叫人读不懂。
他说道,“我只关心,那奖杯是不是你的。”
其余,谁颁奖,与他无关,更不会抓着这点事烦自己心神。
韩月听了然,浅浅一笑,“好,我想多问一句。”
姜圳挑眉,“你想问,我到底怎么想的。”
在不在意?介怀没有?怨不怨?恨不恨?
在女孩的惊讶中,他缓缓说道。
“我的父母,不是他害死的。虽然他从中做了不少事,但他做或不做那些事,我父母也会在那一年辞世。”
“他一直视我为最大对手。但我,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你可相信?”
不同于上次为了吓唬她,就着说了一些他人以为的话——两人血海深仇,仇里带着父母的命。这次,姜圳,有清楚说明白,他父母的死,和陈庭郁没有关系。
他本可以把这罪帽扣在陈庭郁头上,但他没有。
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如若旁人听见,必定暗嘲这是败者的逞强。
韩月听静静看着他的侧脸,深信不疑他所说的。
一个在父母生死面前都能保持高度理智的人,在别的事上,怎么会由着别人牵着走。
姜圳从来没有和陈庭郁比较过,在他眼里,这些比较,比小学生的斗气还无聊。
他做他应做的事,走他应走的路,即使路上声音嘈杂,众说纷纭,他依旧保持本心,从未更改。
“我相信。”
韩月听回答得坚定,眼里含笑带情。
那么,从金融到纹身,你又发生了什么。
心中一阵无声的翻涌,激荡出不一样的情愫。
那一定是段很痛苦很痛苦很痛苦的艰难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