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起身，画纹身手稿去了。
韩月听心中有点惊讶，姜圳是做完了，还是不会做的就没做。
她按照自己的节奏，一题一题往下做，闹钟响铃的时候，堪堪做完。
轻叹，做的应该还可以。
坐在沙发上画图的姜圳，听到闹钟声收起平板，朝她走来，“做完了？”
韩月听将卷子摊开，回答道，“嗯，刚做完。”
“批试卷吧，韩老师。”
他走路带风，在她旁边坐下时，让人一下子就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韩月听对着答案，先批改了自己的，“九十一。”
“这么厉害。”哄小朋友般的夸奖，带着些许浮夸，从他口中说出，又意外地撩人。
韩月听粲然，接过他的试卷，帮他批改。
逐渐震惊……竟然……全对。
“一百。”
女孩又茫然又欣喜，侧头看向他，“怎么会？”
姜圳脸上没有得意，只有肆意，“说帮你拿奖杯，就一定帮你拿奖杯。”
韩月听重新看了眼手中姜圳的卷子，轻语，“你大学学过化学？”
可他，不是金融的吗。
“没，高中学过。”
韩月听再次看向他，疑惑问道，“高中学过？”
姜圳点头，“高中参加化学竞赛，干脆自学了大学化学。”
提到他的从前，她一向很有兴趣，“得奖之后高考加分？”
姜圳轻笑，“得奖不是肯定的吗，我的高考分数，不加分也能上任何的学校吧。”
“这么厉害。”
女孩尾音像小猫咪的奶音，这般，才是最撩人。
……
看来剩下的模拟卷，姜圳没有必要再做下去了。
韩月听捧着自己的试卷，研究错在了哪里。
百思不得其解。
姜圳重新拿过圆珠笔，在她试卷旁划写，“环己烯与水形成共沸物，沸点708c，含水量小于10，环己烯和环己醇形成共沸物，沸点649c，含环己醇小于305……”
一道一道题教。
教完，女孩透彻的明白，而后给予肯定，“不愧是姜老师。”
姜圳黑眸倏地深幽，像是想起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