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他敲门，她没理会已经很过分了，总不能连说话也不让他说吧。
认命般的一声“唉”，把姜圳逗乐。
他满脸无奈，浅浅舔了舔下唇，压抑下这份不切事宜的笑意。
哪有人像她这样，想让他不说话就不说话，想让他说话就说话。
姜圳仰头，看着天花板，黑眸骤亮。
“听儿，我们要不要试试你买的东西？”
算了，那些从善如流的哄人方式不适合他，还是不入流的坏到底好了。
韩月听身子一僵，想离远些他温热的脖颈。
姜圳不准。
他罩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摁向自己，力道霸道，不容挣脱。
韩月听眼眸瞬间渡上一层薄雾。
姜圳松了松手，头往她那侧了侧。
她的耳朵，碰到了他的脸。
姜圳带着绝无仅有的语调开口——
“怕了？
“所以，要不要和我说实话。”
“明明不是自己买的，也不和人说。”
“一边不想暴露那人，一边又不想我被别人冤枉，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委屈全自己吞下去了。”
“这样子，是你好过了，还是我好过了？”
“嗯，让我来猜猜，给你买这些的是谁——”
姜圳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心往上扑通乱跳。
当听到姜圳说的最后一句话时，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
“你确定还要替她瞒着？”
姜圳淡笑着问她。
韩月听抬起头，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眼睛水雾朦胧的。
“我没替她瞒着。”
反正姜圳早就猜出是周霜了。
哎，还是没能瞒住。
姜圳任由她勾着自己脖子，笑着歪了歪头，“那我中午问你，你不说？”
韩月听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一直勾着姜圳的脖子，她抿了抿唇，说，“你问我的是，是不是在等人……”
姜圳挑眉，“我问的是一个意思，并且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偷偷摸摸一整天，比做贼的还心虚。”
韩月听无力地反驳，“我没有……”
姜圳轻笑，逗她，“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