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听双眸波动,眼里有疼惜。
姜圳与她对视,轻笑,说道,“他们不能感同身受,但我能。”
她静静地看着他。
他说,他们不能感同身受,但他能。
别人未经历过她经历的,谈何感同身受。
而他比她经历的更多,却依然把她的悲伤当作大事。
……
姜圳把右手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伸给她,扬眉一笑,“牵牵手?”
声线低沉,邪魅而又诱惑。
韩月听将手轻轻放在他手心。
姜圳瞬时皱眉。
冰冷的触感,宛若无骨般的柔软,令人心疼。
“为什么这么凉。”他调整了一下暖气出风口,让风更多地吹向她。
韩月听自己都没察觉到,直到刚刚触碰到姜圳,才惊觉自己的手冰凉彻骨。
“我也不知道,身上不冷,就手冷。”
姜圳握了会她的左手,感觉回暖的差不多了,放下,再次伸手,开口,“另一只手。”
韩月听乖乖把右手放在他手里。
姜圳:“把奶茶喝了,待会就冷了。”
韩月听:“好。”
……
每次和姜圳呆在一起,韩月听就觉得时间过的特别的快。
一看手机,已经九点半。
韩月听轻呼,“怎么已经这么晚了……”
姜圳挑眉,逗她,“舍不得我?”
“嗯,舍不得。”
韩月听是害羞的,但却是诚实的。
姜圳眯起眼,没能想到她难得的直白。
“舍不得,当时决定住宿舍决定的那么干脆。”他话里带着调侃,直指她的选择。
韩月听想起,他们问过她,走读还是住宿,她毅然决定住宿。
很是后悔。
姜圳家的床很大很软,能撒泼打滚,怎么翻身都不会掉。
“我开学后,有几个实验要做,不知道得忙到多晚。”
还是得住校。
姜圳眸光一冽,“实验有危险吗。”
韩月听也不能骗他,只能与他解释,“只要是实验都有风险哎,不过我们学校的保护措施很好,没听说过,有同学做实验出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