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凉,在门外站久容易感冒。
姜圳牵起她纤细的手腕,带她走到她房间门口,松开。
“别想着还我钱,明天还要早起,早点休息。”
韩月听别无他法,站在门口,和姜圳说晚安。
忽然,她想到贺西柳的事,低头轻轻问道,“贺医生,他……”
姜圳了然,歪侧着头,似笑非笑,“他知道了。”
韩月听点点头,腼腆地“嗯”了一声。
姜圳将她忸怩含羞的样子尽收眼底,倏地,俯身而下,在她耳侧,轻笑开口,“不想说?我见不得人?”
韩月听抬头,眼底闪过一抹慌色,急忙否认,“没……”
姜圳帮她打开房门,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进去睡觉。
“嗯哼。”语气里满是揶揄。
“真的没有。”委委屈屈又强调了一遍。
姜圳嘴角上扬,语气柔和,“知道了,快睡觉。”
所以。
所以,现在就秦柯七还不知道?
……
大年初一。
韩月听和姜圳来了陵园。
她想把新春的气象与爸爸分享。
今天的酒,是姜圳的。
早上。
韩月听一下楼,就看见桌上放着两瓶酒,姜圳蹲在吧台里找着礼盒袋子。
“这是?”
姜圳拿着袋子起身,朝她走去,“给你爸爸的。”
韩月听不懂酒,但她看得出来,这两瓶酒稀有罕见,价值不菲。
有一瞬间,她想劝姜圳收回,而后,又飞快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这是姜圳的心意。
来到陵园,黑碑下已经摆上了两束花,几杯茶酒,还有一些水果糕点。
韩月听看见,和姜圳说,“爸爸的朋友们来看过他了。”
“嗯。”
一声低沉的回应后,姜圳蹲下,拿出纸巾擦拭黑碑上的灰尘。
擦完,他又帮把两瓶酒的瓶盖打开。
做完这些,姜圳起身,轻说道,“你和你爸爸独处一会,我在下面等你。”
韩月听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