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开口没什么温度,“找我有什么事。”
这和郝宁慈想的完全不一样。
陈庭郁身上的压迫感太强,她都没办法按照她原本想好的台词说。
“我我,我们就是想和你聊聊听听的事~最近,她爸爸不是去世了嘛~”
陈庭郁沉眼,凛然。
如果仔细看,就能从他眸中看出——他已看透这继女俩的拙劣把戏。
郝宁慈见他没立马甩手走人,觉得有戏。
她继续笑着说道,“我们也很关心她,我甚至劝吴姨接她一起来我家住~其实按年纪算的话,我比她大三个月,算是她的姐姐~”
陈庭郁低头一笑,无声演绎着斯文败类。
郝宁慈天真地以为,她说的话,成功让陈庭郁觉得她人美心善。
可接下来,男人的冷漠,出乎她的想象。
“真是,够恶心的。”
陈庭郁笑里藏刀,眼里的厌恶藏都藏不住。
郝宁慈愣住,“什……什么?”
“就凭你,也配代替她,坐在我面前?”
冰冷的话语背后是极致的残暴。
她怎么忘了。
吴萍和她说过的,陈庭郁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郝宁慈开始怕了,声音也变得小声,“我没有。”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背地里欺负过她。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是警告,也是威胁。
等陈庭郁走后,郝宁慈身子仍在颤抖。
怎么办。
千万不能让陈庭郁知道韩月听的家被砸了……
……
韩月听跟着秦柯七去了理发店。
刚开店十分钟,就来客人了。
秦柯七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望向韩月听。
莫非真是小福星?
韩月听淡淡回笑。
不是,不是,是秦柯七手艺好,名扬百里之外。
这世道,也就小韩妹妹这样恭维自己了。
秦柯七正剪着头,又来了位男客人。
他以为韩月听是洗头小妹,猥琐笑着指使她,“小妹妹,帮哥哥洗头,要洗两遍。”
秦柯七停下剪子,“你见过这么漂亮的洗头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