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但我还是想弄清楚小韩和陈庭郁到底什么关系,不然我心里膈得慌。”
姜圳把面皮摊在手心,手口动作非常潦草,但成品竟还挺有模样。
“秦柯七。”
“叫我干嘛?”
“笨也是要有限度的。”
“我靠,你攻击我干嘛?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姜圳包完最后一张面皮,将包子放到蒸屉上蒸熟。
全部弄完后,他洗了个手。
刚洗完的手,湿哒哒的,姜圳直接往秦柯七的帽子上一擦。
“姜圳!你……”
他即将脱口而出脏话,被姜圳无情地打断。
“那天,门口的吊唁记录簿上,陈远的名字在故者战友一栏。”
秦柯七愣住,脑袋里绕了七百个弯才反应过来,“所以……所以,小韩妹妹和陈庭郁认识是因为他们的爸爸认识?”
“也许吧。”
这有什么重要的。
……
秦柯七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姜圳,你这么早起来,就为了包几个包子?你不是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么?”
现在才七点五十。
“有什么问题。”
“没,没什么问题,待会蒸完也给我两个啊,哈哈,我也还没吃早饭。”秦柯七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不停地往蒸汽缭绕的灶台上看。
姜圳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那你在这守着。”
秦柯七:?我是来吃包子的,不是来看火的。
人家看家狗,他看火狗?
姜圳又拍了两下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交代,“为了你的包子,好好守着。”
“好……好吧。”
秦柯七很快就认命了。
姜圳朝二楼走去。
……
半个小时前,韩月听醒了。
哭醒的。
她还是接受不了爸爸已经去世的事实。
半梦半醒中,她好像看见爸爸在朝她挥手。
她才哭了两下,就回到了现实。
一阵悲痛。
是不是她不哭,就能和梦里的爸爸待久一点。
韩月听抽了两张床头的纸巾,盖在脸上。
她一抽一抽地哭着,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