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听坚持要按原价付钱他,“你不让我付钱,我下次怎么好意思再让你剪?”
“不收钱就是不收钱,姜圳贺西柳是这待遇,你和小周妹妹也是。”秦柯七在这问题上很强硬。
韩月听给出自己的解释,“女生的理发,和男生的理发还是不一样的。”
“有啥不一样的,你们在我这里都一样。再说,找我接发的寥寥无几,你愿意信任我,给我练手,我很感动!小韩妹妹,你不能给我钱!”
秦柯七边说,边带着韩月听出了店。
他把店门一关。
今天已无心营业,他要找姜圳去酒吧玩。
韩月听笑着说好。
“要和我去姜圳店里待一会吗?”秦柯七提议道。
韩月听看了眼时间, 有些些急凑,“不了,明天,明天我来找你们。”
秦柯七悠哉悠哉地进了纹身店,他见姜圳不在工作,急忙开口,“我今天给小韩妹妹接头发接的很成功哦!她很喜欢!”
姜圳在设计纹身图,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继续画着手里的图。
“她不好也会说好。”
秦柯七拉脸。小韩妹妹人美心善,确实会如此。
“这次是真的好!等她明天来,你看见就知道了!”
……
冬天参加宴会,最要命的就是,天冷衣薄。
韩月听穿着黑色晚礼裙,拎着珍珠包,裸脚踩着黑色细高跟,所有的御寒全靠披在身外的羊羔毛泰迪熊长大衣。
“冷吗?”陈庭郁侧头看她,担忧地问道。
“还好。”
女孩鼻子微红,说话尾音也带着一缕察觉不到的轻颤。
“里面就不会这么冷了。”
“嗯。”
她与陈庭郁一同下了车,前往宴会厅。
“挽着我。”
陈庭郁弯起手臂,示意她勾住自己。
韩月听知道这是基本礼仪,但仍不习惯。
她轻轻挽住他。
女孩指节柔软,没有多少存在感。陈庭郁不由地慢下脚步,怕她跟不上自己。
整场宴会。
那些目标是她,友善的或是不友善的敬酒,都被陈庭郁一一挡了下来。
没醉,但也喝